中监看,王伦离开不久,另有一个人也从那驿馆出来,去追王伦。那些衙吏一路跟随,防止王伦被追到。他们走了半个多月,清明那天,看着王伦和后头那人上了客船。”
    馔奴睁大了眼:“我们两下里对到一处了!”
    诗奴却疑惑道:“他们究竟是在做什么?陆先生没见到王伦?”
    “嗯,王小槐寻见他后,他便立即转往他处。只让王小槐捎话给我,说他此举是为报效国家。”
    “报效国家?他和后头追他那人耳朵都穿了洞。他们为何要穿耳洞?”
    陆青顿时想起海上之盟:“登州驿馆,莫非是金国使者?”
    书奴忽然点头:“西夏、辽人、女真男子都有穿耳戴环之俗,登州驿馆远在东边,西夏、辽人使者不会去到那里。师师所陪男子,应当正是金国使者。”
    “金国使者?”馔奴惊嚷起来,“凌虐花奴、舞奴、琴奴的是他?”
    陆青心下黯然:“恐怕唯有金国使者,李彦才会这般殷勤,不惜葬送三奴,讨那人欢心。”
    诗奴切齿道:“师师已陪了那金国使者一个多月,看来并未遭受凌虐。追王伦那人健壮如牛,凌虐花奴、舞奴、琴奴的恐怕是这个禽兽。”
    馔奴忙问:“难道有两个金国使者?”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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