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上万贫民很快汇聚。
他们一个个摩拳擦掌、欣喜若狂,仿佛要去干一番大事业似的。
艾文几人站在人群中,只听维米尔大喊一声,上万贫民陆续出发。
街区走廊的空间有限,只能六人并排前行。
还在走廊上巡逻的士兵,看到黑压压的人群过来,他们一边大声警告,一边释放信号求援。
众人看到眼前的一幕,心里好笑的同时,又很紧张。
他们好笑是因为“演戏”,而紧张是害怕被士兵殴打。
夜里的城区本就安静,任何声音都会变大,更别提信号球那明亮的光芒。
艾文几人听到大队人马的脚步,立刻出手击杀前方的守卫。
“杀人了!快跑啊!”
眼看守卫鲜血淋漓地倒下,不知是谁大喊一声,游行人群立刻变得混乱。
维米尔一早便抽出队伍,在必要时候用于引开敌人。
场中的秩序因为混乱,逐渐演变成踩踏事件。
艾文听着老幼妇孺的惨叫声,心里就像刀割一样。
“艾文阁下,德文军队已被引来,我们快点离开这里;这次是我们做得不对,回头派人给商会送钱,让他们安置好大家的生活。”
塔里文让道尔顿拽住艾文,一边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