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向你保证,父王绝不会为难祝家的无辜老弱。”
“无辜,老弱?”扶意的心,依然高高悬起。
“除了父王和哥哥,当年还有无数将士的性命断送在悬崖之下。”尧年沉重地说,“这家里的老爷和公子们,倘若与当年的事有所关联,莫怪我父王无情,他必须给他的兄弟们一个交代。”
扶意想为祝镕辩解,五年前一个十六岁的少年还在国子监念书,绝做不了那样翻天的事,可她又怕“不打自招”,反而害了祝镕,终是沉默了。
尧年能想到,扶意在祝家待久了,难免对这家里的人有了感情,难为她还愿意忠于王府,难为她始终记着自己是纪州人。
“我先走吧,看得出来这家里不甚太平,韵之那儿不定有什么麻烦,你去帮帮她。”尧年说,“若有什么我能帮忙的,不必对我客气,我有心帮你们,可一个外人不该指手画脚,我也不好自作多情。”
扶意苦笑:“多谢郡主成全,只不过,我也一样是个外人。”
可她这个外人,实在卷入了太多祝家的家事,就连府里的下人,都不会再为她的存在而感到奇怪。
更何况老太太送了紫檀木的大衣柜,又留她在三公子的小院过夜,聪明人已经察觉到扶意未来在这家可能拥有的地位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