珞道,“她从不抱怨,总是反过来安抚我不要在意,难道我辜负她的心意,和母亲去闹?”
祝镕问:“可是这么多年,大嫂嫂一直被婶婶欺负,大哥明明知道,为何要自欺欺人?”
平珞恼道:“你一个大男人,管女人家的事做什么?”
祝镕毫不退让:“大哥分明有心保护嫂嫂,却什么也不去做,明知嫂嫂被婆婆为难,因为她几句安抚的话,就欺骗自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?今天若不是韵之拦下,大嫂嫂必然挨打,等大哥回来,她已经遍体鳞伤。”
平珞道:“我不在家中,你要我怎么管家里的事,镕儿,你没成家,你甚至没有亲娘,你根本无法体会我的无奈。难道,你要我也一走了之,带着你嫂子离开这个家?”
祝镕并不急躁,很冷静地说:“至少,大哥该让嫂嫂有胆量告诉你,她受了欺负。”
平珞一怔重重地坐了下来,双手握成了拳头:“是,是我没护好她,镕儿……成家可不是件容易的事。”
祝镕道:“我不该插手大哥和嫂嫂的事,可今天韵之把她自己和嫂嫂反锁在屋子里,非要下人去把你找回来,我就明白韵之在想什么。”
平珞看着他,似乎不相信,毛毛躁躁的小妹还能思考什么道理:“韵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