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故意将这件事挑明,逼迫他出手干预。
虽然严正律法,保护百姓是皇帝的天职,可他并不需要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,教他该怎么做。
此时此刻,听郡主那句像是说漏嘴的感慨,开疆几乎能认定,那群来得突然,又散得毫无踪迹的“土匪”,很可能出自安国郡主之手。
但他不会去禀告皇帝,更不会向皇帝提供任何线索,心里早就有了决定。
不知不觉,他们从春天“相处”到了夏天,这几日突然不见小郡主出门,得知她因中暑病倒,莫名其妙地跟着担心了好几天。
总想着,郡主若能康复,哪怕又被她“领”着满京城转悠,他也心甘情愿。
此刻察觉到尧年很可能参与了太师府一案,内心虽然震撼,可他坚信郡主是做了一件好事。
王府的马车渐行渐远,开疆继续带兵押解太师府的下人前行,有意再回眸看了眼,仿佛心里感觉到,有人正在看他。
的确,马车走后不久,尧年就掀起帘子往回看,但视野所限,只能看到一抹侧影,等再远一些,就什么也看不见了。
放下帘子,尧年的目光又变得沉重。
她不该信任那个人,明明最初在她眼里,不过是皇帝的走狗。
可是“相处”那么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