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扶意亲眼看着韵之越来越稳重内敛,她终于明白,早过了发脾气哭闹就能得到满足的年纪。
“你怎么不吃,没胃口吗?”韵之说,“更热的日子还没来呢,你若实在受不了,我们去同奶奶说,到北边的庄子去避暑如何?”
“没有那么热。”扶意说,“我想心事呢。”
“什么心事?”韵之随口问,更是好心地想起扶意和三哥哥的事儿来,劝道,“你别往心里去,这家里人多,难免有嘴碎的,你和我哥既然对不上眼,那就坦坦荡荡地做兄妹呗,管他们说什么呢。”
扶意满心愧疚,给韵之夹了菜说:“多吃点,这个好吃。”
此时香橼将放凉的汤送来,扶意自行端起碗,一匙汤水刚送入口中,对面的韵之忽然说:“我家三哥哥不行,要不,你看平理怎么样?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扶意被自己呛着了,拿帕子捂着嘴猛地一阵咳嗽。
韵之愧疚地说:“好了好了,我不提了,你别急,我算是知道,我们家的兄弟都没福气。”
那之后两天,太师府里不相干的主子下人被放了好些,但又另抓了不少官员和女眷。
只因有些买卖虽然走了公堂,却并非三方情愿的事,那些婢女乃至幼童依然是被强行买卖,里头牵扯不少贪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