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色,嬷嬷便进门去,请大老爷出来。
祝承乾出门来,向母亲请罪,说是他管教无方,在家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。
老太太让儿子坐下,说道:“谁家里不管教孩子,你就是打断他的腿,我也怪不到你。”
祝承乾站着不敢坐:“母亲息怒。”
老太太说:“我方才在气头上,也把话说重了,你家大夫人心里该咽不下,回去多哄着点吧。”
“她不敢对您不敬,母亲教训的是。”祝承乾应道。
“你不必在我跟前装样子,不如学你儿子,说说心里话,有委屈有怒气一股脑地倒出来。”老太太明知方才屋里那场戏,孙子是铆足了劲哄他爹的,不得不再给镕儿加些码,故意道,“你生的好儿子,我不如你,母子之间从没一句体己的话。”
“老太太,您何必挖苦儿子。”祝承乾好生无奈。
“我告诉你,我就是不服气,我辛苦养大的孩子,转身就说是她生的,天下还有这么便宜的事?”老太太愤愤然,“你回去告诉她,既然是她生的,就拿出点做娘的样子来,这二十年她怎么对我孙子,我是瞎了吗?”
“是……”事实面前,祝承乾唯有低头。
屋子里,祝镕仔细听着祖母和父亲的对话,暗暗松了口气,姜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