嫂嫂,你看着我哥这里,别叫大伯再打他。”韵之叮嘱后,带上扶意便找弟弟妹妹去。
屋子里,祝承乾看着下人给儿子上药,全部伤痕都没落下后,自己又再查了一遍。
他手上没轻重,不慎触碰到疼得厉害的地方,祝镕禁不住身体一哆嗦,祝承乾立刻紧张地问:“伤着筋骨了?哪里疼的厉害,你不要死撑着。”
祝镕却披了衣裳,站到地下说:“没有伤着筋骨,爹没舍得打,母亲她又能有多大力气。”
祝承乾说:“我哪里是舍不得打你,我是老了,打不动你了。”
祝镕跪下道:“父亲息怒。”
“你到底带你姐姐去了哪里,这样子出门几回了?”祝承乾痛心疾首地问,“我那样信任你,把这家里大事小事都交代给你,你就这样背叛我?”
祝镕毫不犹豫地回答:“我带大姐去看病,带她出去走走,父亲多久没见过您的女儿了,大姐疯成了什么样,您知道吗?”
做父亲的,一时语塞,避开儿子的目光:“你事先对我说,向我有个交代,也不至于今天被她撞个正着,你若是我,你不生气?”
祝镕听得出来,父亲根本不在乎女儿到底怎么样了,哪怕是去了胜亲王府恐怕也无所谓,但是他害怕被自己背叛,害怕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