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华堂来人传话,要我们收拾收拾,之后等待上头另作安排,这就要散了去别处当差。”
韵之怒道:“谁的意思,扶意只是暂时回家,她还要回来的,你们留在清秋阁,哪儿也不许去。”
翠珠示意她小声些:“二小姐,这自然是大夫人的意思,我们敢说什么呢。”
韵之忽然就觉得,指不定是大伯母从中作梗,窜通了纪州那个老妖怪来撵走扶意,她哪里还有心思吃饭,气冲冲赶回祖母跟前,求祖母做主。
老太太岂能想不到这一茬,但她明白扶意的为难,知道她在这家里虽然过得好,但日日夜夜都惦念着纪州的母亲。她母亲必然没有病,可那封信字里行间都带着威胁,纪州那老妇是吃定了孙女舍不下亲娘。
“难道这家里,就剩下清秋阁一处能住人?”老太太带着几分怒气道,“是我请来的人,谁敢撵走?”
韵之道:“我可数着日子,奶奶,到时候了,您一定派人去接她回来。”
老太太安抚孙女:“你不要急躁,更不要露出寂寞难过,反叫有的人暗中偷笑,自以为把我们怎么了呢。”
韵之打起精神道:“扶意不在家的日子,我要替她给平珒上课呢,奶奶,我温书去了。”
是日下午,京城乌云密布、暴雨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