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意的手轻轻吹,想要小姐缓解疼痛,扶意却笑着说:“你别吹了,怪累的,口渴了吧。”
香橼抽噎着:“老爷也太狠了,手指头都要打断了,您可是他亲闺女。”
扶意说:“还好打的不是你,香儿你听我的话,家里任何事都别搀和,不要出手救我,不要护着我和老妖怪顶嘴,总之你就在角落里待着,别叫人惦记你。”
“小姐……”
“听话,我自己好歹能顾得过来,若牵扯你,我可就被点了死穴。”扶意说,“他们打死我我也不怕,可打你一下,我就要疯了,你忍心我为了你去磕头求饶吗?”
香橼哭得更伤心,抱着扶意说:“我们回京城去,老太太才是亲的,老太太要是见了,一定把那老妖怪的脑袋拧下来,小姐好可怜……”
“别哭了,哭得我头疼。”扶意说,“我一会儿写信,你找魏爷爷替我送出去。”
香橼抽抽搭搭说:“奴婢找过了,屋里一支笔都没有。”
扶意疼得直吸冷气,但还笑得出来说:“只要会写字,还叫没有纸笔困住不成,我自有法子。”
香橼到底在这家十几年,熟门熟路,而家里统共没几个下人,哪里会像忠国公府里处处都有眼睛盯着。
她很容易就混到前院来,将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