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父亲:“那爹爹就将我打死好了,怕只怕坏了您的名声,反是女儿的罪过了。”
“你!”言景山气得吹胡子瞪眼。
“你们不要吵,父女两个,什么话不好说。”言夫人夹在中间,劝丈夫又劝女儿,“意儿,你别总和你爹顶嘴气他,有话好好说。”
言景山怒道:“她眼里,哪有我这个父亲。”
扶意眸光冰冷地看着父亲:“大伯还知道替女儿出气讨个公道呢,我从小被言蓁蓁抢走的东西,被她挑唆祖母挨的打,您可从没说过一句话。我小时候被她从台阶上推下去摔破手肘,您和祖母亲眼看见的,可您是怎么办来着?您怪我,怪我自己不小心。”
言景山可不记得这些事,听得莫名其妙:“几时有这样的事。”
又见女儿要走,一时气不过,呵斥她:“你站下把话说清楚。”
扶意深吸一口气,回身道:“过去的事翻出来没意思,我也不敢追究爹爹的不是,但求爹爹往后,能多心疼我娘,别再叫她让奶奶拿筷子抽脸。您满天下去问问,哪家书香门第的夫人,遭这样的罪?我去了京城,人人都说,我是来自书香门第,一言一行都是家里的风范,把您夸赞得简直如同孔夫子在世,我可是连笑都笑不出来,恨不得有个地洞钻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