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着实伤不了什么,慕公子与他不相上下,挨的还少些,想必也无大碍。”
尧年眼帘低垂,口是心非地说:“我又没问他。”
扶意忙道:“是我多嘴了。”
尧年轻轻一叹:“祝镕回家来,有你贴心照顾,可他回尚书府,怕是要被慕大人再责备一顿,听说慕大人教训儿孙,都是用军棍的。”
扶意好生道:“郡主放心,慕公子当真没事,他是慕夫人的心头肉,自然会得到母亲的照顾。”
尧年笑:“心头肉?”
扶意不好意思地说:“一时急了,也想不出更恰当的话来,让您笑话了。”
尧年则渐渐放开了,问道:“慕家家风如何?你可知道一些?”
扶意缓缓道:“慕大人治家严谨,为人刚正清廉,慕夫人和善好相与,家里家外料理得齐全周到。我家老太太不爱应酬宾客,特别是各家女眷,但慕夫人是能到内院坐坐喝茶,好些日子不来,还能叫我家老太太惦记的人。”
尧年听着,双眸渐渐明亮,嘴角也有了笑容:“怪不得,他能和祝镕做朋友。”
扶意笑道:“祝家世交的子弟不少,能与他投缘的也就一两人。”
尧年想了想,问道:“既然两府关系如此亲密,为何不见婚配,韵之的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