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扶意说:“教训了一个奴才罢了,少夫人不必在意。”
一个为祝家开枝散叶,延续香火的女人,到头来沦落为被随意虐打羞辱的奴才,扶意心底一片寒凉。
倘若最初是柳姨娘勾引大老爷爬到今日的地位,那不论什么样的日子,是她自己选的,可偏偏不是,她是被大夫人强行纳进门,又得不到善待。
不多久,大夫人出门来,因今日要去围场,是体面庄重的事,即便厌恶扶意,她也不会耽误了正经事,又见扶意毕恭毕敬,没有乱开口为柳氏辩解,挑不出什么理来,就赶紧出门去了。
一家子到门前,二夫人带着儿媳妇来相送,说着:“请母亲和嫂嫂放心,家里的事我会照应。”
大夫人冷然回绝:“不必你费心,各处管事自有分寸。”
二夫人讪讪一笑,没再说话,门外来催,一家人赶紧出门上车。
行走间,听见犬吠声,大夫人见队伍后头,下人牵着两条大狗,她蹙眉问:“怎么回事?”
扶意道:“是相公命我们带上的,已经报上去了。”
“简直不可理喻,它们若是乱叫乱咬,闯了祸谁来担当?”大夫人怒道,“你为什么不来告诉我,这家里的事,往后都不用我点头了是不是?”
扶意不能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