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与祝家捆绑在一起,有什么事,他们也要担待。”
闵夫人很看不起祝家二姑娘,极力反对:“不是有初雪嫁过去了吗,两家原本就是亲家,宰相府的门楣,岂是那小野丫头能配得上的。”
老相爷怒道:“嫁出去和娶进来,怎能相提并论?现在你儿子手里捏着性命,你还挑三拣四,你以为祝家就看得上我们?祝家老太太能不能答应这门婚事都难说。”
闵夫人再要辩解,被丈夫呵斥闭嘴,且主意原就是他想的,父子二人商议定了,决定择日就去提亲。
而不论是父亲祖父拿主意,还是母亲极力反对,他们三人,谁也没问一句跪在地上的闵延仕是否愿意。
“爷爷,我……”闵延仕试图开口。
“你回房去,明日照常上朝当差。”老相爷道,“若有人问起你手指的伤,就说是搀扶我下马车时,让门夹的。”
闵延仕大声道:“爷爷,我不愿娶祝韵之。”
祖父和父亲异口同声呵斥:“这由不得你!”
闪电划过,照亮祖父和父亲的面容,虽只有一瞬看得清楚,可在他们的眼里,闵延仕看见的,是对家族的担心,是对荣华富贵的不舍,是对他惹来麻烦的极度厌恶,没有一丝一缕的关心。
老相爷沉声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