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可、可他的脸,你、你砸……”
“孙儿是一时激怒。”闵延仕无情地说,“没有错手也不是失手,推他砸他,都是要置他于死地。”
“延仕……”
“爷爷,我不愿娶祝韵之。”
老相爷摇头:“你的父辈们,都没什么大出息,先帝和当今有心遏制我闵氏一族,是其中的缘故,但他们自身无所长,文不能武不成,原就难当重任。可是你不同,延仕,你是大齐未来的栋梁,是闵氏一族的希望。”
闵延仕往后退开半步:“爷爷,我连殿试都没能考进,若非因为您是宰相,我不会有眼下的一切。”
老相爷却道:“只要皇帝乐意,路边乞丐也能做殿试头名,既然你认为自己的一切,是因我而来,那祝镕呢?他就是凭真本事?难道不是因祝家三百年的根基,而得到这一切?”
闵延仕怔然,他从没这么想过。
老相爷道:“难道祝镕没有自觉,他就敢说自己比你更优秀,他能坦然接受这一切,你为何不能?”
闵延仕不愿相信:“祝镕他……”
老相爷应道:“家族赋予你,是你的幸运,亦是你的责任。当你将来有所成,也同样会为你的儿孙铺设前程,如此家族才能代代相传。祝镕他就是坦然接受了来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