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扶意很无奈,不再提这些话,将她亲手绣的护膝装入行囊里,生怕天气忽然变冷,要祝镕一定记得戴上,年轻时最要紧护着膝盖,老了才能有利索的腿脚。
“对了。”忽地想起一件事,扶意为难地说,“大姐姐要我把那个跑去告状说我们吵架,害我罚跪的人抓出来,交给她处置。”
祝镕问:“抓不来?”
扶意摇头:“我只是担心,这样难道不是和父亲翻脸吗,我一直都避免与他起冲突。”
祝镕想了想,说道:“也许他并不在乎你是否与他起冲突,他只在乎我是否和他翻脸,大姐要处置这件事,目的应该不是警告我爹以后别这样,因为你们做不到,可是你们能震慑这屋子里的人。”
扶意道:“之前你已经撵走过一个人,可见没什么用。”
祝镕笑道:“那你就看姐姐的处置,有没有效用。”
扶意抱着他的腰,软绵绵地伏在丈夫胸前寻求依靠,祝镕体贴地安抚着,想到自己明日就离家,而之后还要发生许多的事,都不能在她的身边。
“我去把人给你抓出来。”祝镕道,“别回头你笨手笨脚找不到,挨姐姐的骂。”
扶意小声问:“那可以说,是我自己找的吗?”
祝镕笑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