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帮助涵之缓解痛苦。
果然妙手回春,几针下来,涵之的神情就松快了。
之后太医与家中郎中相见,一起商议世子妃的病况,再与老太太禀告,都希望世子妃能放下过去,不要强迫自己回忆。
卧房里,解脱痛楚后的涵之,恢复了几分气色,见韵之泪眼汪汪地伏在床边,抚摸她的脑袋说:“姐姐不疼了,你别哭,都是要做新娘子的人了。”
韵之哽咽着:“我不想嫁了,我要留在身边照顾姐姐,下回您再昏倒无人知道,如何使得?”
涵之笑道:“怪我,不愿跟前有人扎眼,即日起我时时刻刻带着人在身边,你安心可好?不许哭了,你哭什么,难道我死了?”
把韵之急坏了,伸手捂着姐姐的嘴,不许她再说那些话。
涵之心情不坏,眼下怎么都比过去强,知道丈夫还活着,自己也重获自由,她有信心把身体养好,大不了就放下过去的一切,不再去想。
“你看扶意多稳重,你要学着点。”涵之说,“是大姑娘了,遇事不要慌慌张张,要沉着,要冷静。”
韵之回眸看扶意规规矩矩地站在身后,虽然眼睛也是红红的,但还稳得住。
“她是怕手忙脚乱地被您骂,她可是个人精。”韵之说,“姐姐不要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