韵之摇头道:“他自求多福吧,三叔平日里脾气好,管教他从不心慈手软,他也是太爱胡闹了。”
说着话,翠珠领家里郎中的来诊脉,韵之为扶意放下床幔,只将她的手伸出来。
郎中见过二小姐后,便坐下问诊,许久后说道:“少夫人的脉象越发稳健,想来前几日有受孕时日太短的缘故,只要您之后不再见红,无腹痛不适,再躺个十来天便也足够了。”
韵之高兴地问:“您是说,这个孩子能保住?”
郎中应道:“以小人所见,少夫人这一胎不妨事,之后多加小心,可顺利度过孕期直至安产。”
扶意隔着帘子说:“您这话虽叫人高兴,可我也不敢不谨慎,还请只对老太太说明,由老太太做主来告知其他人。”
“小人明白。”郎中道,“少夫人不必太过忧虑,心情舒畅胜过医药无数。”
床幔外,韵之跟着郎中去开方,翠珠去取药熬药,屋里只剩她自己。
扶意一手抚摸着小腹,长长舒了口气。
躺了这么几天,实则早就闷坏了,但也渐渐从第一天的发懵里走出来,她开始清楚地意识到,自己要做母亲了。
“明年初夏,你爹爹该能回来了吧。”扶意轻柔地说着,“爹爹虽不在家,可他是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