败,被拦在殿试之外,他在家中的日子,更是一落千丈。
只有祖父还会考虑他的将来,而爹娘和其他人在乎,仅仅是自己没能给他们长脸,害他们颜面扫地。
可是韵之,从不问他事情办得怎么样,只担心他辛苦,惦记他为难,甚至体谅成全他这份并不值得被在乎的兄妹情。
另有下人从马车上抱来一只大包袱和一条厚实的貂绒风衣,说道:“公子,下雪了,少夫人要您一定披上。这包袱里,是给姑娘御寒的衣衫,您看合适送进去吗?”
闵延仕披上风衣,吩咐道:“初霖的衣衫先送回去,我和父亲此番幸免牵连,已是皇上网开一面,若有违例,恐再遭人参本弹劾,眼下不能太张扬。你们告诉少夫人,家中一切由她做主,若有人敢闹事,全部关起来,你们要维护少夫人周全。”
众人领命,与公子分道离开,管家赶回府中,向少夫人转述这些话。
韵之听罢,心中叹息,便另外派人到娘家去一趟,好让祖母和扶意她们放心。
这会子,祝承业已经回到家中,歪在暖炕上头疼得发紧,哭哭啼啼的二夫人被他骂走,只有梅姨娘伺候在一旁。
终于等到儿子归来,平珞进门,向父亲禀告道:“皇上已经言明,此番不追究岳父和延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