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的大夫人嗤笑:“我说怎么那么没规矩,原来不是没规矩,而是有恃无恐,人家背后可是王府在撑腰,祝公爷,您高攀不起。”
祝承乾本是不在乎的,根本没把言家人放在眼里,直到见了老太太,听母亲说要将平珒送去纪州念书,趁这次亲家母来了,一并带回去,他这才恼了。
不惜对母亲直言:“皇上已经怀疑,为什么我们家的姑娘都走了,现在您还要把平珒也送走,倒不如举家迁离京城,也免得儿子一次次被皇帝盘问。”
老太太冷声道:“侄女到姑母家中做客,孩子送去学堂念书,在别人家都是天经地义的事,你慌的什么?”
祝承乾毫不退让:“您何必明知故问,您知道儿子担心的是什么,难道我所做的一切,不是为了这个家?”
老太太说:“那就更应该把孩子送走,尽可能地避免风险,若能相安无事,孩子们总有回来的那天,若你撑不住了,他们能躲过一劫,难道不好吗?这原是两全其美的事,可你根本不在乎他们的生死,没把自己当父亲。”
祝承乾满腔怒火地回到兴华堂,大夫人倚门而立,看见了他的怒气,问下人要了一碗莲心茶,来到丈夫的书房,放下茶碗道:“喝口茶消消气,老太太又怎么你了?”
祝承乾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