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祝承乾怒斥道,“纵然我将你软禁,你还能有本事夺了当家大权,逼你的婆婆交出钥匙,真是好大的能耐。这会儿又来老太太跟前挑唆什么,要的我们母子不和婆媳不和,你便得逞了是不是?”
扶意抬起头,脸颊一侧的掌印赫然醒目,但她的眼中写着“不可理喻”四个字,满身的气势不委屈也不怯弱,冲着公公来的,是鄙夷、是讽刺,是对他从骨到皮的看不起。
被儿媳妇狠狠白了一眼,祝承乾竟是愣住了,扶意高傲地从他面前走过,什么话也没有说,待祝承乾缓过神,儿媳妇已经离去。
老太太叹了一声:“我说过,你早晚会失去镕儿,偏偏孩子们没有半分对不起你,是你一次次将他们从身边推离。原本我该当着扶意的面,把这一巴掌还给你,我想还是不必了,等你儿子回来吧,让你永远欠着他媳妇一巴掌,让你在镕儿跟前抬不起头,才是对你这辈子最大的惩罚。”
祝承乾恨道:“孙媳妇是媳妇,儿媳妇呢,您的儿媳被逼得晕倒不省人事,您可怜过她吗,帮过她吗?”
老太太冷冷一笑:“她有没有拿着祝家的银子贴补杨家,你心里很清楚,至于是不是你默认的,结果都一样。放纵下人仗势欺凌、吃酒赌钱,到头来亏空公中的钱,她是不管不问,更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