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意隔得很远,只隐约能看见远处廊下的身影,公爹气急败坏,从举止就能看个明白,她零星能听见几个字,具体说了什么,还不得传过来。
“我们回去吧,别让大老爷见到我。”扶意懒得多费唇舌,对身边的人说,“我就等在门后。”
众人会意,纷纷退回门里,只留下两个看门的。
不久后,那怒火冲天的责骂,就能听得明白,但无非是重复着,怪儿子不听自己的话。
“你好自为之吧!”清秋阁外,祝承乾重重撂下这句,满身怒火地离去,祝镕作揖相送,刚直起身来,微凉但柔软的手,就抓住了他的手掌。
“你都听见了?”祝镕苦笑着对扶意说,“我说的吧,我并不是他最在乎的。”
扶意淡然:“如今兴华堂里冷冷清清,想来父亲骨子里是独来独往的,他并不贪恋热闹繁华,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,他究竟在乎什么。镕哥哥,走吧,我都准备好了。”
祝镕不解,问道:“你准备了什么?”
出门的衣裳、挡风的护膝、贴身的皮甲、创伤药,还有装满了铜钱和碎银子的钱袋,短刀匕首,祝镕自己就有,这不需要扶意张罗。
她小心地将护心皮甲为丈夫穿上,香橼和翠珠捧着中衣、棉袍等在一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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