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找医馆,忘记给马买草饼饲料,我们下一站可一定要记得,不然马儿没东西吃了。”
祝镕说:“再往前,更暖和些,可以沿途吃草,我会记着,你放心。”
扶意起身去马儿身边,那大家伙十分温顺,能和她抵着额头一动不动,听扶意说半天的话。
“那时候要你学骑马,让你摸一摸,都要磨上半天,现在这一路,都是你在照顾它。”祝镕笑道,“等孩子生下来,还接着学骑马可好?”
扶意笑:“还是不喜欢骑马,坐车多好。”
祝镕无奈地摇头,转身将膏药收回马车上,忽然听见一声异动,他迅速抓了佩剑,退到扶意身边。
“镕哥哥,那里有人……”扶意躲在丈夫身后,指向一处。
“那里也有。”但祝镕却在另一处,也发现了人影。
很快,夫妻俩就发现他们被包围了,除了身后的小河,前方来了五个人,每人手里都紧握兵刃。
“祝镕,两条路,死在这里,或是跟我们回去。”其中一人大声道,“皇上圣恩浩荡,只要你不反抗,我们绝不杀你,否则,杀无赦。”
另一人道:“知道你不好抓,我们忍了一路,待五人汇合,就算你有通天的本事,今日也是你的死期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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