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客气,有事让她们找我。”
扶意离去,走到屏风边上,不经意回眸,见秦影又抬起双手,满目悲伤,但努力地忍耐眼泪。
想起方才,她那小声得几乎难以分辨的话,她说,怕自己不能再写字。
离开西苑,迎面遇上要去学堂的平理,他加快步子来到跟前,张口就问:“她怎么样了?”
“烧退了几分,喝了粥吃了药。”扶意道,“但双手烧成那样,换做常人早疼得哭天抢地,她一声也不吭,我都不忍心为她换药。”
平理板着脸:“真是个傻子,几本破书而已,值得用手去扒火堆?”
可说完了又觉得不妥,对扶意道:“嫂嫂,这话可别对她说,又该伤心了。”
扶意含笑:“知道,赶紧上学去吧,大哥哥可是说过,不准迟到的。”
平理一脸不服气和无奈,可到底不敢耽误时辰,催促着捧书拿笔的小厮赶紧跟上,很快就走远了。
回到清秋阁,祝镕已经用过早膳上朝去,翠珠说二小姐来了,扶意进门看,她正捧着一本太宗年间的记事看得聚精会神。
扶意笑问:“看出什么门道吗?”
韵之一本正经地说:“这些事,我可从没听说过,我只知道太祖太宗年间,我大齐开疆扩土所向无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