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往后她就有来处了,对腹中的孩子也好。”
扶意笑道:“像是二婶婶的做派。”
韵之说:“过去她怕我爹,事事听他的,如今我爹都这样了,她怎么就不能为了自己活得潇洒些?”
扶意带着韵之继续往花园深处走:“一把年纪了,要改哪有那么容易,多体谅吧。”
“话说回来。”韵之挽着扶意的胳膊,问道,“有件事儿我一直没想明白,那天秦影说,她和她爷爷对抗不仅仅是为了念书,那还能因为什么?”
扶意停下脚步,说:“我想,该是为了她这一辈子。贤良淑德的名号扣在了脑袋上,将来稍有差池就都是错,她不想活在这四个字里。再者,秦太尉虽然疼爱孙女,也只是当晚辈骨肉来看待,在太尉大人的骨子里,终究是轻贱女子的,这一点,秦家妹妹比我们更清楚。”
说着话,只见祝镕从外面来了,他是顺着下人的指路找到这里,问道:“你们怎么不等我?”
韵之嫌弃哥哥:“谁知道你几时下朝,拖到晚上不成,扶意还要看书呢。”
祝镕问:“来时,路上可好走?”
二人都明白这话的意思,今天京城里实在热闹,扶意她爹那一行算是来得早的,今天各地学子一下全涌入京城,路上挤得满满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