役,你和父亲商量,怎么处置这个施展。”
扶意笑:“父亲一定把人留下,不打不相识。”
祝镕叮嘱:“谨慎为上。”
如此,在祝镕的周全下,那几个差役心满意足地离去,留下施展,让他们自行处置。
言景山果然爱才惜才,得知施展是独自上京,而这客栈大部分屋子都还空着,便向女婿说,能否让他收留施展在此落脚待考。
可祝镕方才走来时,刚好看见施展的目光留在扶意的身上,那眼睛里的东西似曾相识,叫他心中无端生出几分敌意。
但这不宜在岳父面前表露,更没必要让扶意担心,便只淡淡地说:“事情已经解决了,我会告诫店家收敛低调,再不得生事,这位……请父亲做主。”
言景山欣喜不已:“好好好,镕儿,辛苦你了。”
言夫人邀请女儿女婿留下用午饭,扶意则说:“镕哥哥还有公务,先让他送我回府吧,不然你们也不放心。”
祝镕向岳母欠身:“孩儿先走了,母亲若有事,随时派人到公爵府知会一声。”
言夫人将孩子们送到门前,三人回眸看那一头,方才还打架的人已经相谈甚欢,她无奈地一笑,对女婿说:“你岳父就是这样的人,瞧瞧,把女儿女婿都丢下不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