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我又不是主考官。”
老太太嗔道:“你这丫头,又欺负人。”
韵之撒娇:“那您的孙女婿,被人欺负那么多年了,这辈子还能为他正名吗。”
扶意笑道:“我却觉得,延仕并不在乎,他的心胸那样豁达,在闵府这样的人家,养出这样的品格,换做寻常人,莫不是崩溃绝望,就是同流合污了。”
韵之骄傲又得意:“我家相公,自然是出淤泥而不染。”
老太太吩咐芮嬷嬷,往宫里知会一声,万一后续还有麻烦,涵之心里能有个底。
李嫂嫂则来张罗午膳,扶意和韵之搀扶祖母往膳厅去,一面派下人去请姑娘们来。
妹妹们来后,就委屈生气,说不带她们去二姐姐的私宅瞧瞧,老太太便答应,过几日各地学生都安顿,街上不再人来人往时,带着孙女们一道去看看。
扶意和韵之,便问起了那位老太爷的姑祖母,是不是真的终身未嫁。
老太太说她当年进门后不久,那位姑祖母就去世了,不仅高寿,更难得一生优雅安逸。她曾去拜见过一次,但没能深交,族里的规矩,是不去打扰那位祖母静养。
韵之问:“她是出家了吗,带发修行?”
老太太笑道:“出家做什么,俗人做的事,她都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