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平理,把事情问清楚。”
“还问什么,他都承认了!”祝承哲气得不行,指着儿子的手也颤抖,“我只当淘气些,心术总是正的,可越大越混账,怪我管教太少,太纵容。”
在平珞的劝说下,三夫人拉着丈夫走了,慧之要来搀扶哥哥,可平理手一软,反而趴在了地上。
平珞又气又心疼,命人把四公子抬去倚春轩,请了家里的郎中查看伤势。
祝镕得到消息,来倚春轩时,郎中正要退下,他问了几句,得知没伤筋骨,先松了口气,而后也板着脸进门来,只听大哥问:“真是干的?”
趴在床上的人,点了点头,没出声,余光瞥见三哥进来,不禁又一哆嗦。
“大哥,明日我派人去郊外,给农户们清算损失。”祝镕道,“但有的人,说没说实话,只有他自己知道了。”
平理把脸埋在枕头里,没敢看哥哥们。
平珞直摇头,出门后,对弟弟道:“既然他担下了,自然有他的道理,只是这傻小子不能总这么糊涂,实在叫人操心。今晚三叔打狠了,没几天下不了床,过几日再审吧。”
祝镕说:“既然府尹没公办,不至于闹到学堂,就先报个病假,我来打点。”
平珞坐下,直叹息:“这孩子,怎么就长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