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王爷好歹是至交,到底是何等大逆不道的文章,值得这样大动干戈。”
这是李嫂嫂和芮嬷嬷无法回答的事,清秋阁里,此刻祝镕和扶意送三叔和大哥、二哥出门,祝承哲对侄儿侄媳说:“狱中既已打点,你们也不要太担心,亲家老爷为人端正,不会有事。”
扶意谢过,目送三叔离去,再送大哥和二哥往一处走,祝镕跟出去几步,不久就回来,见扶意还等在门口,他们这才有机会单独说话。
祝镕道:“并非我刻意针对,但这件事,依我看,多半是出在施展的身上。”
扶意回忆那日贡院散场时的情景,说:“他出来时看着神情低落,十分疲惫,累是自然的,可那股子气息,此刻回想起来,的确是怪了些。”
祝镕恼道:“早知如此,我何必将他送入考场,实在多此一举。”
扶意忙劝说:“还不是看在爹爹的面子上,你可别自责,不然我要如何自处,都是我们家的麻烦。”
“什么你们我们?”祝镕说着,进门看了眼时辰钟,很是不甘心,“我还是想去试试,总不能叫父亲在大牢里过夜。”
扶意笑道:“如今可真真成了一家人,这没坐过牢,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公爵府的亲戚。”
祝镕瞪她:“什么时候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