巡视边境,扶意则忙着她的大志向,而我……”
涵之拍去粘在妹妹衣袖上的鱼食,笑问:“怎么?”
“我每天就在等闵延仕回家。”韵之自卑地低下了头,“就这一件事。”
涵之笑了,韵之更窘迫,柔声央求:“姐姐不要笑。”
然而远处又传来尧年的笑声,方才在嫂嫂跟前老实,去了扶意身边一样捣蛋,涵之不得不出言制止:“尧年,不许胡闹。”
再回过头,见妹妹一脸憧憬地看着她们,涵之便问:“在你眼里,尧年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中豪杰,扶意则志向高远,要为天下女子而争,相形之下,你自卑了?”
韵之抿着唇,不知该如何应答。
“那在你眼里,大嫂嫂她是怎么样的人?不如尧年,不如扶意?”
“可我觉着,这不能比,她们原就不是一样的人,大嫂嫂哪儿也不比谁差些,难道主持家业相夫教子,还成了罪过不成?”
涵之欣慰地笑道:“同样的道理,放在你自己身上,就不成了吗,天天盼着丈夫回家,有什么不好?”
韵之怔然,呆呆地望着姐姐。
涵之说:“若实在闷得慌,要找些事做,谁也不会拦着你,可就算一辈子都找不到,又如何?人生在世,为什么要活成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