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平理顿了顿,坦率地说,“爹,就算我不和她好,我也不想她去和亲,那是一条死路。”
“只管护送扶意去封地,京城里的事,爹替你看着。”祝承哲说,“信不信得过爹?”
平理猛点头,脸上终于有了笑容:“您千万想法儿留下她,她那样一根筋的人,怎么好去和亲。”
祝承哲嫌儿子啰嗦:“知道,知道了。”
原以为今天的事,少不得一顿打,没想到换来父亲的关爱和体贴,平理原本一整天都浮躁不耐烦的心,终于踏实了下来。
又寻思着这事儿光托给父亲还不足够,于是摆脱了母亲的纠缠后,再到清秋阁来见兄嫂。
祝镕独自先走出来,见弟弟已经嬉皮笑脸地站在门前,故意问:“真难得,三叔没揍你?”
“我都那么大了……”平理笑道,“哥,我爹说,让我送嫂嫂去大伯母那儿?”
祝镕颔首:“我会替你去国子监告假,来回五六天光景,落下的功课,让嫂嫂给你讲便是了。”
平理嘀咕道:“落下就落下呗,反正我也不科考。”
祝镕瞪着他,只听身后有动静,是扶意出来了,见了平理便说:“今天若不是我多嘴,至少你们兄弟俩能见到皇后,平理,实在对不住。”
平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