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“这时节正招小虫子,站在花下,被咬了怎么好?”
映之却说:“嫂嫂不在家,您也不在,下人们难得偷闲,我跑去坐着,她们又要站规矩,该招人嫌了。”
祝镕嗔道:“她们怎么会烦你,下回可不许有这样的顾忌,我们家的姑娘,不要活得提心吊胆的谨慎,如今大夫人也去了,难道你们反而不自在?”
映之正经说:“哥哥哪里懂家务事,和下人们的相处,那可是大学问。”
祝镕笑:“是是,你们都是懂大学问的,你这口气也学得越来越像你三嫂嫂。”
“哥……”映之露出为难的神情,“我不是来找您说闲话的,有要紧的事,平珒他最近不太好,我娘总是小心翼翼,什么都顺着他,不敢多问半句。”
祝镕带着妹妹进门,免去了丫鬟上茶,问道:“怎么回事?”
映之细细数来,前后快有十来天的光景,平珒每日熬夜温书背书,早晨却又起不来,总是一家人手忙脚乱地把他送去学堂。
傍晚回家后,又累得不吃饭只想睡,睡到半夜起来再熬夜温书,如此恶性循环,眼瞧着好容易养起来的身体,又变得面黄肌瘦。
映之说:“累一些倒也罢了,我总觉着他有心事,可但凡醒着,不是写字就是背书,都不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