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撒娇,她直起身板,跪坐在书桌对面,向父亲行礼后,说道:“爹,我想在家里挪出一间屋子,开个小小的学堂,招收女学生。”
言景山并不意外,毕竟女儿在京城时,就一门心思协助皇后重现太宗时期的女学盛世,但他问:“你要做这件事,爹自然不反对,可是以你和镕儿的能力,找一处合适的宅子改成书院,又有何难,何必要挤在家里?”
扶意说:“在一间书院,下了学和师哥师弟们都能打照面,甚至一起念书玩耍,我要的是这个目的。”
言景山摸了把胡子,若有所思后,说道:“跟你小时候似的,和师兄弟们在一处?”
扶意道:“咱们家早就有我这个先例,再收女学生也不稀奇,况且咱们招归招,人家不来也没法子,可但凡愿意来的,就好好给姑娘们一个交代。”
言景山问:“你打算教授什么,穷人家让女孩子读书认字,没有任何意义;富庶官宦人家,若有此意愿,会自行请先生,绝不会让姑娘和男子厮混在一起念书。我怕你张扬出去后,一个人都不来,空欢喜一场。”
扶意说:“这些我都料想到了,兴许十天半个月连个来问一声的都没有,可我还是想开,哪怕只来一个人。”
言景山说道:“在京城听你说,为了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