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的口吻巴结着:“姑爷辛苦了,这又是去谈什么大买卖了?”
醉醺醺的男人呵呵一笑:“是岳母大人来了?”
她母亲应道:“姑爷,我们把蓁蓁送回来了,因见天色晚,亲家老爷留我们住一宿,我们已经教训过蓁蓁,她再不敢乱跑了。”
但见女婿不搭理自己,只管往里屋去,她也不敢再多嘴,赶紧出门来。
刚走下台阶,猛听得身后桌椅摔倒的动静,男人大声咒骂:“敢跑,你跑啊,你再跑啊!”
她捂着耳朵匆匆跑开,才出院门放下手,就听见一声凄厉惨绝的:“娘……”
翌日清晨,祝镕照着扶意给的住址,先于她大伯父一家赶去见堂兄言效廷,扶意则借口来接母亲帮她收拾家里,早早来到书院。
且说此次科考后,博闻书院名声大噪,求学者从四面八方络绎不绝地赶来,言景山心里明白,他们不是来求学,而是来求仕途。
翁婿二人早在京城时,就已商量好,学里原本在读的孩子将来参加科考后,将以童试为限,往后只教小孩子念书,但求远离朝廷纷争。
但这话不能明着说,眼下只是借口身体抱恙,无力授课,一而再地拒绝了前来求学的学生,又或是举荐去别处,这会子大清早,又有人登门求学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