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镕说:“开疆虽未经过战事,但从小和卑职一起念书练功,为先帝当差办事。可以说,卑职会的本事,慕开疆也都会,倘若王爷赏识卑职,他也不会让您失望。”
胜亲王笑道:“他能得到先帝信任,足见心智、隐忍和沉稳之力,已经很了不起,即便有不足,那也是太年轻,你们这些二十郎当的少年,且要历练。”
祝镕抱拳道:“王爷能器重慕开疆,是他三生有幸。”
胜亲王说:“自然我一开始,更愿意把你留下,但皇帝身边不能没有可信的人,镕儿,你将来还是回京城去,为皇上辅佐朝政,朝廷里只要还有人重视军事,就不怕大齐军队停滞不前。”
祝镕道:“卑职亦做此打算,眼下尚年少,人微言轻,正是出来历练的时候,待阅历渐深,性情更稳重成熟,便也是该回朝堂的时候。”
“年轻人,知道自己要做什么,对将来有所计划,这样很好。”胜亲王道,“但也不要不知变通,别太死脑筋,这时局世道,每天都在变化,去年想着今年要如何能讨皇帝欢心的人,又怎知连天子都换人了呢?记着,哪怕当今是我的儿子,但你,往后不论做什么,忠国先于忠君,要把大齐放在首位。”
祝镕朗声答应:“卑职将铭记于心。”
胜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