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对旁人提起,爹娘也不行。待我去查,若是细作,也要分清敌我,可能是北国的细作,也可能是王爷派去打入北国内部的细作,你不声张是对的。”
扶意紧张又兴奋:“我如今才知道,想要在纪州城安逸地活着,原来也这么不容易,京城的难,不过是利益权钱的纠葛,而纪州,一个不小心,命都没了,一个不小心,两国就打起来了。”
祝镕不禁笑道:“也没这么夸张,看把你激动的,先缓一缓,我还有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告诉你。”
扶意不屑:“我可想不出来有什么好消息,今早开疆还差点丢了脑袋,把我吓得不轻。”
祝镕很不服气地说:“丢什么脑袋,那小子是走大运了。”
得知开疆被王爷器重,打算将纪州的一切传给他,扶意也是喜出望外,祝镕问她:“你觉着,开疆愿意留在这里吗?”
扶意笑道:“长公主在哪里,他就愿意去哪里,这我深信不疑。不急不急,一切等他们到了再说,还有好几道关要过,皇上能不能答应,还不可知呢。”
她说着,急匆匆要去写信:“咱们先给大姐姐说,有姐姐劝说着,皇上不至于龙颜大怒,凡事好商量,眼下保住开疆的命要紧。”
京城里,涵之收到扶意的信件那天,刚好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