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门,也没出来。”
omega的信息素腺体敏感得不行,江淮从尾椎泛上软来。“你别咬我那儿,”他推了推薄渐,“就一个寒假而……”
薄渐盯着江淮。
“……”
江淮改口:“哦,那你不想去就不去了吧。”
薄主席脸色稍霁:“我才不去。”
洗完澡,头发还没来得及扎。江淮叼着头绳,用手拢了起来。他瞥过薄渐:“那你准备最近住我家了?”
薄渐觑过他的头发:“我帮你梳头?”
“不用。”江淮含糊道。
薄渐:“免费提供梳头服务。”
江淮想起薄主席梳头烂得一批的技术,光会梳,不会扎。他嗤出声:“不要。你倒贴钱都不要。”
薄渐:“……”
头发还没干,江淮大致用手指耙了几下,就扎了头绳。他给薄渐踢过一双备用拖鞋:“你去洗个澡吧,我衣橱里的衣服都洗过了……你怎么过来的?”
身上都是雪。
可别他妈说是走过来的。
天黑了,外面零下,下着大雪,从薄渐家到他家,纯脚程,起码要走一个多小时。
薄渐就穿了这几件衣服,几乎都被雪水融透了。
薄渐换了鞋:“走过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