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都笑了。
原本白腻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,不但满是指甲抓破的痕迹,而且还被画了三只王八。
那公公尖着嗓子道:“回陛下,九殿下府上也正在夜宴,奴才根本连殿下的面都没见到,就被九皇子妃带着姬妾们打了一顿,轰了出来。”
胜楚衣听见九皇子妃这几个字,眉梢轻扬,对啊,还有她,三年前那晚,这个女子刚好失节,被赐婚给九皇子,真是巧啊!
萧策敏锐地发现他这一表情变化,当是国师对他九弟的缺席和不敬心怀不满,立时不等萧兰庸发作,他已将酒杯在案上一顿,“大胆!国师凯旋,是举国同庆的盛事,老九他竟然如此不知天高地厚,非但不来殿前敬酒,居然还敢纵容妻妾行凶!”
他站起身来,慷慨激昂,满身英伟,“父皇,儿臣自幼接受国师教导,恩同再造,如今国事受九弟如此藐视,儿臣愤懑难当,自请前往商阳府,亲自将九弟抓来向国师赔罪!”
萧策痛表决心,满怀希望地看向胜楚衣,就是希望他明白他孺子可教,是个听话、懂事、服帖的,来日校场上,能手下留情几分。
果然胜楚衣向他满意地微微点头,他心中的大石头就落下一半。
萧兰庸看在先皇后的份上,向来对萧怜多几分纵容,可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