险?”
“还好。”胜楚衣只是简单回她两个字,便是不想多说,可是他越是不想说,就越是说明有秘密,越是有秘密,萧怜就越是好奇。
她带着光的眼睛,将对面这个浑身一副闲云野鹤模样的妖魔打量了几个来回,笃定道:“我知道了,胜楚衣,你是东煌人,对不对?”
胜楚衣的笑温和无害,“是。”
萧怜于是眼睛更亮了,“那你来朔方,必是有所图的,对不对?”
继续笑,“是。”
“我就说嘛,你七年前莫名其妙从天而降,替我父皇开疆扩土,保他国泰民安,却除了一个国师的虚名,一座空荡荡的堕天塔,别无所求,世上哪里有这种免费的好事!”
“那怜怜你猜,我图的是什么?”胜楚衣脸上笑意已经满得有些危险,声音里也多了几分妖异。
萧怜吃荔枝吃得高兴,歪着脑袋想了想,“想不出来,按说与国君平起平坐,倾国的权势还是泼天的富贵,对你来说都是唾手可得,可是我觉得你并不稀罕。我父皇恨不得把十四个公主都塞给你,让你当个史无前例的驸马爷,你却连看都不多看一眼。不谋权、不谋财、不谋国……”她假装又使劲想了想,忽然一拍大腿,“啊!我知道了!”
胜楚衣的笑容立时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