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”
秦月明正不知道该往哪儿躲,听了这话,如逢大赦,拔腿一溜烟儿地跑了。
扔下个烂摊子,和烂摊子里的萧怜,正缩在床上假装不存在。
胜楚衣随手落了外围的猩红丝绒幔帐,从床边拎开一件寝衣,坐了下来,“殿下原来还有这个嗜好。”
萧怜便把脸埋得更深了,还使劲儿摇了摇头。
“不是嗜好?那殿下是打算帮本座搬到这地宫来同住,所以将所有的寝衣都替本座搬来了?”
继续摇头。
胜楚衣抬腿上床,将手撑了头,侧躺在她身边,“不说话就是应了,那今晚开始,本座就一直陪着殿下睡。”
萧怜埋着头,想向床里爬,没爬两下,就被捞了回来,“放心吧,只睡觉!”
这时,帐外响起紫龙的声音,“主人,兰陵水到了。”
幔帐里伸出一只手,紫龙立刻将整只托盘递了过去,之后自动消失。
胜楚衣将白瓷瓶中的水倒进瓷碗中,又用备好的小刀划了手掌,将血滴入瓷碗,小心搅动,一套动作,行云流水,不像是在调药,而是像是在做极为优雅之事。
萧怜偷瞄他,“你放血做什么?”
“你用的哪一味药里没有本座的血?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