胜楚衣!”
“切!”秦月明极为不屑,“你是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了,每天对着他那张脸,自然梦到的全是他!你要是每天都对着熊北极,我保证你那天神的脸就变成一张熊脸!”
“……”好吧,其实萧怜自己也是这么想的。
她一回到商阳府,便被梨棠双手双脚紧紧抱着,口中不停地喊着爹爹,说什么也不肯从她身上下来了。
一众姬妾也是呼啦啦围上来,说什么的都有,总的意思就是:
咱们爷真牛!被关进堕天塔都能活着出来!
咱们爷真帅!从国师手底下逃走失败,被生擒活捉,居然都可以不死!
咱们爷真不是盖的!屁股都被打开花成那样了,才半个月,就全须全尾地立着回来了!
如此一来,萧怜就算是被看在梨棠的面子上,被假释几日,可她死赖着不肯回去,堕天塔那边儿也没再派人来抓她。
萧兰庸睁一眼闭一眼,乐见其成,早点出来好啊,早点出来,他的儿子或许还能在魔爪之下保全一点点男人的尊严。
胜楚衣原以为她的伤势怎么也要将养一个月,却没想到才半个月就已经是个活蹦乱跳的人了,若是再天天关着,早晚关出毛病来,不如就放她出去飞,飞够了,若是想回来,自然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