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怜周身冒起火光,转眼间就要把这黑轿烧了,“他去哪儿了?说!”
“主人说了,不能说。”
“哎哟卧槽,你还真直白啊!信不信我烧了他的破轿子,让他走路去神都!”
萧怜转身甩了轿帘,出了黑轿,正不知要去哪儿发飙,身后辰宿也跟着出来,扑通一声跪了下来,“殿下,辰宿擅作主张,有个不情之请!”
“喂!你……,”萧怜向来是个吃软不吃硬的,而且最怕别人这样软,立刻什么脾气都没了,“辰宿先生快起来,这是怎么了,说跪就跪的?”
“殿下,主人他不准属下多嘴,但属下猜测,主人他此时,最希望见到的,该是殿下才对。”
萧怜立时浑身有种很不好的预感,伸手拎起辰宿的衣领,“他怎么了?”
“主人的血幽昙,被人劫了。”
萧怜心头轰地一下,那血幽昙,若是断了,对于旁人,必死无疑,对于胜楚衣,便是生不如死。
他当时虽然轻描淡写地那么一说,可对于他这样的人尚且用生不如死来形容,那该是怎样的一种折磨!
“蠢货!这么重要的东西,怎么就被人劫了?”
“血幽昙每隔七日便会有三拨人马分三路送来西陆,可这次不知为何,三路人马全数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