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一步,她就退一步。
“胜楚衣,我警告你,你不要再过来!”
胜楚衣的外袍悄然滑落。
“喂!我警告你,你不要以为你这样我就怕了你!”
胜楚衣解了腰带,扔了。
“停!你一把年纪这么不知检点,就不怕被世人耻笑?”
胜楚衣衣裳的扣子解了,露出蜜色的胸膛。
“喂!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我会……”
“会怎样?”他敞开双臂,笑得满脸都开了花。
萧怜两个箭步,整个人飞扑上去,双腿盘上他的腰,将肩头的衣裳向下一扯,“我会兽性大发!”
……
萧怜这一日玩得累,又用吃烧鸭的法子把胜楚衣给吃了个干净,最后也没工夫管他是否尽兴,自顾自没心没肺、四仰八叉地,随便裹了薄薄的云锦丝帛被,横在床上呼呼大睡。
露台上的门开着,风吹动床帐,乱红飞扬,胜楚衣如水的黑发在风中飘动,穿着薄薄的寝衣,赤着脚,手中缓缓转动这一只琉璃夜光杯,倚在门边,醉眼迷离。
从这十二楼望去,可俯瞰整个神都,那远方一朵在夜色中泛着淡淡莹光的白莲,便无可避免地映入了眼帘。
白莲宫。
——
十七年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