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,也能活得挺好。”
胜楚衣指背在她脸上轻轻摩挲,“这么多事情我来做,那你做什么?”
萧怜将头歪在他膝上,摆弄着杀生链,“我啊,我带着棠棠等你回家做饭啊?”
脸上的手指就停住了,“饭也是我来做?”
“你不是很会烤好吃的东西?反正我是不会。”
“那要你做什么?”
萧怜眨眨眼,对啊,话本故事里都说,男耕女织,她也不会织布,也不会做饭,更不会描画绣花,除了打架,她好像还真是没什么特长,便有些不高兴,不吭声了。
胜楚衣拎过她带回来的那坛酒,仰面饮了一口,“无妨,来日我不做国师,你不做太子之时,你也什么都不需要做,专心陪我便是。”
他说完有些嫌弃地皱眉,“你整日里就喝这种酒?”
一说起酒,萧怜就又来了精神,“还能有什么,花楼里的酒不都是这样的?”
胜楚衣轻轻推开她起身,“来,前日血幽昙到,弄尘顺便从东煌带来几坛好酒,说是给你这朔方的小太子尝个新鲜,我怕你酒后误事,没拿出来,不过今天既然首战告捷,不妨小酌庆祝一番。”
萧怜起身牵了他的手跟过去,一面走一面闲着的手掰着手指头算,“是我喝多了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