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沈玉燕疯了一般地嚎叫,却挣脱不得分毫!
“叫什么?有失太后威仪啊!儿臣当初可是一声都没吭的呢。”
沈玉燕痛得颤抖,“萧,萧怜,你要么一刀杀了哀家!你敢给哀家戴这个,哀家必叫你不得好死!”
萧怜手底下一狠,那困龙钩嗤地绕过锁骨,从另一头刺破血肉而出。
咔嗒!合拢了起来!
若非断骨强行取下,便是死都拿不下来了!
萧怜手劲儿极大地拍了拍沈玉燕两肩挂上的困龙钩,全不顾她的惨叫,“母后,话可不要乱说,‘不得好死’这四个字,太不吉利,儿臣记得,上个说儿臣不得好死的人,当晚就被儿臣给当成窜天猴儿给放了,你说好不好笑?”
沈玉燕痛得趴在地上,双手捂着肩头打滚哀嚎,没有人能上得来救她,只有杨公公一个人,却连个糟老头儿都算不上,正吓得在角落里,面对着墙,瑟瑟发抖。
“萧……怜,你这个疯子,你只有两千人,千里而来,在璇玑城下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,你以为你还有命回去吗?”
萧怜一脚踩在她脸上,“胡说八道,谁说儿臣要回去了?儿臣是来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,为父皇报仇而来!”
她飞起一脚,将沈玉燕从楼台上踢沙袋一样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