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想放在哪里?”
他果然开始算旧账。
千渊:“本宫的手,想放在哪里,就放在哪里,稍加克制,并非忌惮于你,而是不想萧怜为难。反倒是你,有许多事,从不与她明言,看似在保护,实则使她陷于被动。”
胜楚衣不语,转身重新审视身边这个人,“你果然是个有胆子的。”
千渊直视他的双眸,“你虽立在她身后,宠爱呵护,倾尽所有,但却始终将她当成你的私有之物,表面上看起来,由着她任性飞扬,实则将一切牢牢把握在手心。”
胜楚衣眼光晃动了一下,随后面上浮起了些许妖艳又有些不真实的笑意,“日月笙,你说的没错,不过这是我与怜怜之间的相处方式,她甘之如饴,便无需旁人置喙。而且,本座如何对待自己的妻子,还轮不到你品头论足。”
千渊也还他一个笑意,颇为不屑,几分轻蔑,“她即将称帝,志在神都,你能扶着她走多久?她早晚要自己登上神坛,身后不需要任何人,也不可以有任何人。”
胜楚衣笑得更深,“她就算登基为神皇,在本座眼中,也永远是个孩子!”
千渊:“无敌寂寞,胜楚衣,她终有一日不会再是个孩子,而她需要的,也不会再是一个守护者,而是一个旗鼓相当对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