嘛。”
千渊轻哼了一声,“十五万,未必足够。”
以清倒抽一口气,“你不会真想把他干掉啊?”
“看心情。”
“……”
这时后面不远处,胜楚衣的黑轿中传出萧怜咯咯咯的笑,千渊就一阵烦躁,夹了马腹,向前奔去了。
轿子里,萧怜躺在胜楚衣腿上,两条长腿穿着小皮靴,蹬在轿厢上,“啊,想念东煌的葡萄了啊。”
胜楚衣一粒一粒给她摘黑莓子吃。
这些黑莓是他们途径一片树林,从杂草丛生的小灌木上摘下来的,一颗一颗只有黄豆那么大,却个个生得圆滚滚、滑溜溜,用春天冰凉的山泉水洗过之后,攒在手里一大把,之后啊呜全放入口中,大嚼特嚼,实在是太满足了!
“若是馋了,让悯生从东煌送些葡萄来就是。”
提起悯生,萧怜就不乐了,想了想,从腰间拿出那片丝帛,“你自己看吧。”
胜楚衣不接,“没手,喂怜怜吃好吃的呢,你念给我听。”
萧怜就将那丝帛攥了起来,“悯生的事,你知道?”
胜楚衣认真从小树枝上挑大颗的黑莓,“知道,不过没关系,要几串葡萄,他还是会送过来的。”
萧怜坐起来,不可置信地看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