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他手指转动茶杯,念叨着,“茶杯啊茶杯,你可知道你的茶壶甚是想你,你可想念你的茶壶?”
萧怜心里暗骂,“再不滚,你的茶杯就要摔碎了!”
胜楚衣将茶水一饮而尽,用手指抹出杯底的一片茶渣,沾在指尖细看,“这茶渣只是一缕过往,却随水而来,你说,我该是将它吃了,还是扔了?”
胜楚衣接着又倒了一杯,将那茶渣弹入杯中,再次一饮而尽,“吃了、扔了,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,茶是好茶。”
他又将那茶杯安安稳稳放回原处,“而这茶壶和茶杯,本就是一套,不该分开。”
说完,向那露台下瞥了一眼,将那只盛着鲛珠的金色花球放在桌上,起身离去。
等到确定他走了,萧怜才从露台下面翻上来。
揉了揉生疼的手指,拿起鲛珠挂在脖子上,“妈蛋!你是壶,她是杯,你们俩深情如水,却将我比作茶渣!”
旋即又笑了笑,“还好你吃了!”
这时,神皇殿下的大御码头上,一艘奢华的大船缓缓靠岸。
船上一个女子,轻纱遮面,由婢女扶着,踏下甲板。
神皇殿派了专门的礼官相迎,“雪夫人,脚下小心。”
女子声音极为温柔,谦和有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