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不该听的,还挨了揍。
呕!萧怜胃里一阵抽搐。你偷听就算了,我不怪你,但是不要再提那碗面!
经过这一番折腾,小院好不容易又重新安静下来,这一晚已剩下不多的时间。
萧怜跟胜楚衣回房后,蹲在房中的凳子上不肯下来,这里也不敢碰,那里也不敢摸。
她刚才竟然还想在那只虫子怪的床上酱酱酿酿,现在回想起来,简直要疯了!
胜楚衣走近她,“怜怜啊,不用这样。”
他刚向她伸出手,萧怜就是一声尖叫:“你别过来!”
“怜怜,我又不是虫子。”
“你明明知道他们一家都是大虫子,居然刚才还躺在那床上!你……你的肉儿还碰到了那床单!总之!没洗澡之前不要碰我!”
胜楚衣无奈,“好好好,我不碰你,那麻烦你下来,难道在椅子上蹲一个晚上?”
萧怜抱着肩膀,“我不!保不齐这屋子里还有什么大虫子小虫子藏着,总之我今日是死都不可能下来了!”
两个人在房中僵持不下,柴房那边,阿牛所在角落,仰望着坐在高高的木柴堆上的焰杀。
他的红袍从木柴堆上垂落下来,悠然地扇着手中的羽扇,半眯着双眼,神情悠闲。
阿牛探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