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,没有,睡着了不是。”
“睡着了?”他又气又笑的样子,问我:“到底喝了多少?”
“三杯白的,那个情况我没办法,不喝他们不解气”,我解释,“但我知道自己会多,这不就赶紧给你打电话了吗。”
顾轶瞥了我一眼,不置可否,慢条斯理吃了几口,问:“你说说看,是什么时候睡着的。”
“在那个酒店大堂,沙发上吧...”我一脸笃定,又把语气词去掉了,“沙发上。”
“你断片了”,挑眉,干脆地下了结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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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面是顾轶的说法,我十分怀疑其中含有夸大的成分。
据他说,我当时瘫在大堂沙发上,不时伸伸胳膊动动腿,小缪就坐在旁边,我一伸胳膊,他就帮我扳回来。
顾轶远远看见这场景,边走边喊我名字。快到跟前的时候,我可能才听清楚,一个激灵就直起身来,眯着眼看了他好一会,突然喊着“顾教授”就扑过去了。
“扑过去?”听到这里,我提出质疑。
“对”,顾轶瞥了我一眼,接着说,“你力气太大把我扑得后退了好几步,差点一起摔了。”
“不可能,而且我也不可能喊你顾教授啊。”
他哼笑一声,好像已经不屑